面對變態的愛,我寧死不從。
他便一拍腦門玩起了欲擒故縱之新一輪替身文學。
這周的女友眼睛像我,下周的女友鼻子像我。
換了無數個女人,但沒有一個人能讓他滿意。
更可怕的是,那些女孩在被分手后銷聲匿跡。
間接背負人命的我一時心軟同他春風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