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燙出的傷口刮蹭到皮質座椅,一陣刺痛。
穆澤遠好像才注意到手上的傷,后知后覺的的火辣辣的疼讓他皺緊了眉。
他自虐一般按上自己的傷口,卻恍惚中聽見了一聲驚呼。
“澤遠,受傷的話不能這樣!”
是江清寧的聲音。
他小時候練習劍道的時候總是受傷,江清寧就抱著毛巾和醫藥箱守在一邊。
等他結束了練習之后一邊替他擦汗一邊替他處理在他看來并不算嚴重的傷口。
他一開始總是覺得江清寧多此一舉,可是她卻一臉心疼地看著他,替他將淤青揉開,將磨出的水泡處理好。
她說:“澤遠,不要覺得受傷不重要,我會心疼。”
車廂逼仄的空間內,穆澤遠閉著眼,眼淚終于不受控地流出來。
……
車輛停穩,他在門口駐足,卻不敢推門。
直到清晰地聽見房內傳來孩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