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還要開車回去,不安全。”
晚飯就是篝火堆邊上烤得流油的牛羊雞肉,微微的饑餓感讓這些不加任何腌制只有簡單調味的食材變得更加美味,季如葵不用開車,在眾人的慫恿下多少喝了些酒,臉上浮起一層紅暈,看上去像是烤軟了的棉花糖。
“好像不會有流星雨了,”她醉醺醺地仰起頭看天空,聲音有些空茫,“怎么辦?”
汪池坐在她身邊,聲音低低的,就像是催眠:“可以向我許愿。”
這話實在是令人怦然心動,可季如葵卻做出一副裝傻的姿態,撐著臉笑嘻嘻看著汪池:“那我許愿,我沒有經歷過那十年。”
她說得不清不楚,因為沒辦法向汪池坦白那些刻印在記憶深處本能的痛楚,只有自己才心知肚明,和東方重樓的十年時間絕沒有像她表現出來的那么輕松忘懷。
季如葵失去了信任和愛的能力。
但汪池卻閉口不提,沒有追問,沒有試探,握住她暖融融的手,掌心相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