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過得再愉快,還是得面對公司留下的一堆爛攤子,季如葵知道或許回家也會被室友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索性就在酒店短租了一段時間。
她隱約能夠猜到那個往公司發郵件的人是誰,卻苦于沒有證據,只能暫時按捺下心中的揣測。
季如葵照常上班,剛到公司時,正在聊天的同事們頓時不約而同地靜了靜,隨后好幾股探究的視線掃射般落在了她身上,室友連忙從扎堆的人群中跑過來:“阿葵,你這兩天去哪里住了呀?”
“我去開房了,”季如葵朝她一笑,甚至有些溫柔,“滿意你聽到的嗎?”
室友尷尬地說:“怎么這么想?”
季如葵沒有回話。
她沒有主動惹事的興趣,但也不怕事,如果真的得不到善了,那就干脆鬧完辭職。
季如葵正常進行著工作,卻突然發現好了點什么,辦公室盡頭的那個房間一上午都沒有開合過,東方重樓竟然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