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受的心理與生理的折磨,簡直不值一提。
而且就連這不值一提的痛,也是她自己作出來的。
自從有了隋安之后,她在男女之事上越發不知節制,就連生理期也肆無忌憚地和他翻云覆雨,久而久之便落下了病根,時不時地便會腹痛如絞。
就連北城最著名的婦科醫生也束手無策。
我看她疼得在床上打滾,又恨又痛,心里仿佛刀割一般。
于是用盡所有的人脈多方打聽,終于在一偏遠小鎮尋到個精于此道的老中醫。
老中醫年事已高又很是淡泊,哪怕開出天價診費也不愿意出診。
無奈之下我只能連夜趕赴小鎮,在醫館門前不眠不休地求了三天三夜,才終于打動老中醫習得針灸秘術。
自那以后,每當她腹痛發作,我都會小心翼翼的幫她針灸止痛。
那也是她為數不多,對我露出好臉色的時候。
而她病痛過后露出的那一絲淺淡的笑,成了我唯一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