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離了衛雍,她便又什么都不是了。
可哪怕這樣,謝凝煙仍舊想要和離:“我沒瘋,你們國公府的日子,我再也過不下去了。”
衛雍上前幾步,居高臨下看著她:“母親只不過說你兩句,你忍忍便是了。”
“若是說納妾……”
他頓了頓,臉上閃過厭煩:“這天底下,哪個男人不納妾?”
“可他們都不是我的夫君!”謝凝煙掐緊手指打斷他,“成親時,你既答應過我不納妾,那便不能納妾!”
衛雍瞬間面沉如水:“可你生不出。”
一句話,便將謝凝煙的心心刺的鮮血淋漓,銳痛難忍。
可天底下誰都能這樣說她,唯獨他衛雍不可以!
謝凝煙咽下舌根苦澀,強壓情緒站起身來想和他理論。
可衛雍站的太近,她下意識后撤一步,卻不想后腰撞上欄桿,猛然向后仰去!
慌亂間,她急忙伸手抓住衛雍的衣領。
他一時不備,被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