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刺激的?”
我往前一步,有條有理地開口:“事情是你們你情我愿做的,在民政局推你媽罵你媽的也是你,和我有什么關系?”
“你!”
紀衿安一時啞口無,礙于紀昱恒在場,只能憤憤地瞪著我。
傅文海倒是心疼他的枕邊人,義憤填膺地指責道:“筱檸,以前爺爺在的時候,你還挺溫柔善良的,怎么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非要把這個家鬧得雞犬不寧嗎?!”
都是甩鍋的好手。
網上的事出來后,他們被罵了兩天一夜,可能得出來的只有一條結論:都是許筱檸的錯。
我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
我皺了皺眉,就聽紀昱恒嗓音似淬了毒,冷嘲地開口:“筱檸鬧的?是她身為兒媳,居然沒管好公公和繼姐的私生活?這口鍋,我老婆可背不起。”
“我……”
傅文海本就有幾分懼他,爺爺走后,他的生活費就得轉向紀昱恒伸手。
現在被懟了這么一句,氣得臉都漲紅了,卻不敢說什么。
也不能說什么。
一句話罵了兩個人,紀衿安卻好像感受不到紀昱恒的嫌惡一樣,伸手抓住紀昱恒的衣袖,哭得我見猶憐,“是……是我錯了,我錯得離譜!可是阿恒,我和爸爸那天只是喝了酒,不知道是誰在酒里下了藥,我們才會……”
紀昱恒聽得直皺眉,揚手便將她甩開了,將身上被她碰到了的西裝外套脫下來,隨手丟進醫療垃圾桶里。
“這些都不重要。”
紀昱恒眼神涼薄,冷聲質問:“我只想知道,你說溫姨小三上位的那些話,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說清楚。”
紀衿安手心悄然捏緊,面上一片悔恨,磕磕絆絆地懺悔:“我……我當時覺得當眾被她打罵太丟臉了,一時、一時氣急敗壞……才說出了那些污蔑媽媽的話!我錯了……阿恒……”
演技是真的很好,如果不是我早從爺爺口中知道真相,可能都會相信她這番說辭。
紀昱恒視線落在傅文海身上,雙眸微瞇,“你說呢?”
“我說什么?”
傅文海梗著脖子,“她要真是小三上位,我們又怎么會在你媽去世的整整五年后才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