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連續幾次施針后,奶奶的狀況暫時與常人無異,我再成天在醫院守下去,她老人家又要疑心,之前已經問了我好幾次,她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
周放,“那下來吧,我在車庫等你。”
“你來了?”
他嗓音愉悅,“接許總下班,是我的分內事。”
“馬上下來。”
我心情也跟著松快起來,看向江萊,就見她忙不迭擺手,“行行行,快下去吧,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就知道是你家周放過來了。”
“天天虐狗,慘無人道。”
“你……”
我摸了摸鼻子,“你加油,早日拿下池湛!”
說罷,回自己辦公室拎著包就溜了。
出了寫字樓,地庫還能感受到夏末初秋的余熱。
我幾乎一眼就看到了松散地倚著車身,個高腿長的男人。
他腕骨分明的大手把玩著手機,倦怠地耷拉著的眼尾透著涼薄,這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看上去特別離經叛道。
儼然一副對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
我放輕腳步過去,想要嚇一嚇他,還沒來得及開口,他突然連眼睫都沒抬,就長手一伸將我帶進懷里,哼笑一聲,“干嘛,想嚇我?”
“……”
沒嚇成他,反而被他嚇了一跳,“你看都沒看,也不怕拽錯人?”
“不怕。”
他唇角輕勾,大手摩挲著我腰上的軟肉,“獨一無二的人,不可能認錯。”
我反駁,“誰不是獨一無二的?”
他似被氣笑了,捏住我的臉,注視著我的眼睛,“在我這兒,只有你是獨一無二的。”
“……”
我耳根都有些發熱,掙開他鉆進了副駕駛。
不得不承認,這家伙說情話的本事是有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