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總裁辦有?”
“對啊,你要是真想要,不如趁紀昱恒想討你開心,找他要,肯定要多少有多少。”
“那還是算了。”
我和紀昱恒,還是盡可能劃清界限的好。
不過,這只是我單方面的想法。
剛回到辦公室,紀昱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走到落地窗邊接起,電話那頭,男人嗓音磁性好聽。
“周六晚上有空嗎,一起去看演唱會?”
“你有多的票吧?”
我不主動要,但送上門來的,多少要替林念爭取一下。
“有。”
“我上去拿兩張?”林念總要找個朋友一起去,要兩張保險。
“現在讓秦澤給你送下來。”
“好。”
“那你呢?”
“什么?”
“我回答你兩個問題了,你一個問題都還沒回答。”他嗓音低低。
聞,我拿人手軟,垂眸道:“有空。”
當年愛而不得的日子,反反復復聽的都是eason的歌。
如今,和他一起聽這場演唱會,也算是一場鄭重的告別了。
好好的、體面的,結束我長達八年的愛情。
與紀昱恒又重新同居,相處起來總是不如之前在婚房那么自在了。
破鏡重圓,哪兒是那么簡單的事。
好在紀昱恒工作繁忙,常常披星戴月。
他出門時我還沒醒,回來時我已經睡了。
這晚,我半夜起來解決生理問題,聽見門鈴響個不停。
透過貓眼一看,是秦澤,有點吃力地扶著高大挺拔的紀昱恒。
男人微垂了眼眸,眼神有些迷離,臉頰線條卻棱角分明,比清醒時更多幾分生人勿進的凌厲氣場。
這是喝了酒,現原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