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場面太亂了。
但我第一時間就能確定,不可能是本身的質量問題。
而且是肩帶先斷了,我想知道原因,所以在扇回她那一耳光的時候,順手牽羊,把她胸前這根肩帶扯到了手里。
她也沉浸在,即將讓我事業生涯徹底完蛋的激烈情緒中,根本沒發現。
沈星妤面色微僵,冷哼,“是我自己剪斷的,那又怎么樣?”
聞,我沒了繼續糾纏下去的興趣,只看向沈母,“沈夫人,我可以走了吧?”
我以為,她只是替女兒出氣。
現在真相明朗了,根本與我無關。
未曾想,她親昵地捏了捏沈星妤的臉蛋,“你瘋了不成?豁出自己的清白,就為了污蔑她?”
沈星妤嘟了嘟嘴,撒嬌道:“媽,我錯啦!她油鹽不進的,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出此下策。”
“好了。”
沈母寵愛地開口:“你先上樓吧,媽媽替你解決。”
語氣溫柔,沒有一絲一毫的責怪。
大概是這天底下最寵溺孩子的母親了。
沈星妤開心地笑了起來,“媽,你最疼我了!”
說罷,她腳步輕快地上樓,沈母面帶笑意地看著她的身影,十分柔和。
待她的身影消失,沈母才緩緩收回視線,不帶一絲溫度地看向我,像看什么臟東西一樣。
“許筱檸,我給過你敬酒的,是你自己不吃。”
話落,她直接朝保鏢道:“讓她去外面跪著!什么時候聽見她松口了,愿意出國了,再帶她進來見我。”
我怔怔看向她,“你有什么權利這么做?”
“權利?”
沈母冷笑一聲,“你要不再問問你自己,什么叫權利?”
我臉色瞬間煞白。
是。
這句話問得愚不可及。
我任由保鏢將我拉到外面,雪花落在我的身上,又很快化成水。
只是,我不肯跪!
我緊緊咬著牙關,拼命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