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恒,你看見了吧!”
紀衿安揚起紅唇,輕輕柔柔道:“她早就出軌了,之前肚子里的孩子,十有八九都是陸時晏的。”
我趁紀昱恒不備,強行扯過來看了一眼,才發現是一張酒店房門口的照片。
門口站著的兩個人,確確實實是我和陸時晏。
我和陸時晏,什么時候去過酒店?
我腦子懵了一下,下一瞬就反應過來,“紀衿安,你為了污蔑我,真是煞費苦心。合成照片這種手段,都被你用出來了。”
“呵,忘了?”
紀衿安念出門牌號,“0312,你去年去f國出差住的酒店,不至于一點都不記得吧……你要是不記得,財務部還能找到你報銷的記錄。”
我的記憶忽然回攏,當時在異國他鄉出差,還參加了設計圈的一個局,我不勝酒力,回到酒店已經難受得不行。
后來是江萊給我打電話,說讓人給我送解酒藥。
我那會兒迷迷糊糊的開門,連人都沒看清,拿了藥道謝后就關上門了。
難道……
是陸時晏給我送的藥?
他回來后從來沒和我提起過這件事。
就那么短短一分鐘的時間,居然就被有心人拍下了照片,甚至一直留到了現在。
我斂下思緒,淡淡開口:“一張酒店房門口的照片,你就蓋棺定論了?”
“不然呢?”
紀衿安說話很難聽,“還要拍到你們的床照嗎?那你也太不知羞恥了一點!連陸時晏遠在國外的時候,你們都能私會,竟然還敢說你的孩子是阿恒的!”
“衿安,”
溫芳狀似攔阻地出聲,“你聽聽小川怎么說,畢竟是男人頭上戴綠帽子的事,你這樣鬧,讓小川的臉面往哪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