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有真正殘疾。”
回來的路上我想了下,“他的情況,比較像受了傷,還在康復階段。”
要真是殘疾,兩年過去,肌肉早就萎縮了。
但周放的,和正常人無異。
江萊結束游戲,重新抬頭看過來,忽然,神色一變,“不是,你衣服怎么都換了?”
“……”
我知道她想歪了,解釋,“下雨淋濕了,臨時借一下他堂姐的衣服。”
提起這個,我才想起來,自己的濕衣服落在了他的書房。
當時隨手一放,走的時候著急,忘了拿。
江萊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知道你已經離婚的事了嗎?”
“知道了。”
我笑了下,從冰箱拿了瓶礦泉水出來,“他以為我前兩年,都安安心心在紀家,當紀太太。”
“那你解釋了沒?”
“沒有。”
我抿了口冰涼的水,潤了潤嗓子,踢掉拖鞋盤腿坐在地毯上,“怎么解釋?告訴他,我抑郁癥了?還自殺過?”
旁人都有不少以為,我是因為他郁抑癥的。
更別提他知道了,只會更自責。
“好吧。”
江萊嘟囔一聲,“不就應該讓他內疚一下嗎,越內疚,對你越好。”
我垂眸,“那是彌補,不是感情。”
況且,也沒必要拖另一個人下地獄。
次日,我將給初具雛形的設計稿發到了姜云舒經紀人的郵箱。
那邊的回復速度倒是很快。
只不過,是姜云舒本人。
她打來電話,嗓音輕快,“elena,設計稿我已經收到了,待會兒一起吃個飯?”
她時常給我的感覺,不像一個年近五十的人。
更像年輕人。
我停下手頭的工作,輕笑,“姜老師,是設計稿有什么問題嗎?”
“不是,設計稿我很滿意,你繼續往下設計。”
姜云舒笑道:“我今晚的航班去趕通告,臨走前,想約你一起吃個飯。不知道為什么,對你挺一見如故的。”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