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很少這個時候不是在學校里度過,可能是喝酒的含義,風吹著有點涼,十月的南方本是還沒有轉冷,我抱著雙臂,小城不大,餐館離鐵軌很近,我在鐵軌中間停住,抬頭看著天空,看著太陽慢慢的下落。
“冷嗎?”
我轉身,他來了,“還好。”
“對不起!”
他埋著頭,“沒什么對不起,我知道你沒錯,你和她沒什么,沒必要道歉。”
“我知道你不喝酒,但是那杯酒你是替我喝的。”
我側對著她,不想讓眼淚流下來。
他一把拽過我,抱住我,“不會再讓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