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云汐看向去而復返的天翎燁,紅唇冷冷勾起:“你不想與本公主成婚,直接說就是了,何必大費周章,做損人不利己的事?”
天翎燁臉色沉冷,丟給她一粒藥丸,譏諷道:“若是我能做主,我就不會用靈力幫你安魂。”
她貴為公主,她的命是命,難道他的命就不是命?
天翎燁見風云汐目光懷疑的看著那粒藥丸,譏笑道:“這是解藥,你愛信不信。”
他真是昏了頭了,竟然返回來給她送解藥。
風云汐眼中猶豫了片刻,伸手把解藥放入嘴里,解藥的效果來的很快,她渾身的燥熱逐漸褪去,肩膀和唇瓣的疼痛感,劇烈的襲來。
她皺著眉頭,表情痛苦。
天翎燁見狀,對她伸出手,欲要抱她:“我送殿下去找太醫。”
風云汐避開他的手:“用不著。”
天翎燁雙手僵在半空中,眼底閃過戾氣,中藥的時候,騎在他的身上,把他衣袍脫掉,對他上下其手,現在清醒了,他碰她一下,都碰不得了?
風云汐忍著劇痛下床,看著天翎燁渾身都散發著冷意,她覺得他甚是可笑,該生氣的人是她,他在生哪門子氣?
風云汐懶得管天翎燁怎么想?
她對他說道:“本公主的傷與你無關,今日之事,本公主也不想追究,你想退婚,本公主會成全你,從此以后,本公主與你,各不相欠。”
本公主?
她口口聲聲都是本公主了嗎?
如此迫不及待的與他撇清關系?
天翎燁眼底戾氣更重。
瀾州大陸,天擎王府。
千雪經過休養,魂魄已經與風云汐的身體完美契合。
不過,她有件頭疼的事。
宮冥澈中了毒,還是一種奇怪的妖毒,他的臉可怕極了,這讓原本想要利用風云汐軀體,跟宮冥澈歡愛的千雪,打了退堂鼓。
原來,她以為戴著銀面的男人是“未歇”,沒想到他真的是宮冥澈。
千雪在天擎王府,不敢輕易聯系圣域的家族,詢問解毒的事情,宮冥澈心思緊密,她怕他會發現。
“王妃,不好了,小王爺和太子打了起來。”婢女匆匆跑來,對千雪說道。
皇宮那晚被獸潮快要踏為平地以后,當晚皇上和風云媚,就帶著宮禠逃到了天擎王府,自此住在了天擎王府。
千雪顰眉,跟著婢女走出了房間,沒過一會兒,就看到宮禠被宮睿打的鼻青臉腫,滿頭是包,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宮睿站在宮禠的面前,帥氣的小臉,冰冷的看著宮禠,那諷刺的眼神,仿佛宮禠被打活該。
千雪走過去,就擰起宮睿的耳朵,叱道:“你為什么又打太子?我讓你學武,是用來欺負人的嗎?”
宮睿耳朵吃疼,幾乎快要被千雪擰掉下來了,他沒吭一聲,說道:“是他要和我挑戰的,那我把他打敗,有什么錯?”
是宮禠輸不起,輸了就會哭。
千雪抬手一巴掌打在宮睿的頭上:“還敢頂嘴?他是太子,跟你鬧著玩,你就把他往死里打?我怎么生了你這種不講道理的孩子?我要你跪下跟太子道歉。”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