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明天要殺她,她也得做個飽死鬼。
江月白坐在灶爐下,拿著筷子吃起來。
半碗米飯下肚,江月白意猶未盡的舔嘴,感覺沒吃飽,但是肚子里熱烘烘的,疲憊一掃而空,人也有勁了。
小院不大,坐北朝南有三間房,陶豐年住北邊正房,東邊小屋是廚房,西邊小屋里堆著一些農具雜物,但有一張空床榻,衣柜里還有新被褥。
江月白進去點上燈,把鋤頭鐮刀什么的搬到一邊,又搬著木盆到院中水缸里打了些水,忙忙碌碌,進進出出。
月色幽涼,忙活了大半個時辰,終于收拾好屋子,江月白抹掉頭上汗水長舒一口氣。
暖黃之光下,農具整齊的擺放在屋角,地上青磚掃得干干凈凈,缺角的木桌擦得發亮,床上鋪著軟和的棉被褥,看起來就很舒服。
這一刻,江月白才終于對自己己經來到仙門的事情有了點真實感,但是那種隨時會被趕走的壓力,依舊沒有消除。
江月白爬上桌邊的木凳,跪在上面解開領到的包袱,里面有一個巴掌大的灰色小荷包,封口她扯不開,捏著里面也沒東西,不知道用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