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自己后背也被鞭笞了一樣,渾身發癢,忍不住抵住樹干蹭了兩蹭。
一個家丁指著那健碩背影:“咦,瞧見那馴馬的了沒?”
另一個家丁定眼一瞧,語氣莫名有些憤憤:“瞧見了,說起來這馴馬的真是膽大包天,小姐還在沐浴竟然敢貿然闖進去。”
“是啊,還好咱小姐寬宏大量,只是狠狠用鞭子抽了他一頓,要是換成別人,恐怕此時都要去見閻王爺了。”
“說得也是啊,說起來這馴馬的身體還真是不錯,昨天被小姐那么狠罰了一頓,鞭子都抽斷了,還以為沒個十天半月下不來床,沒成想只過了一晚,竟然就生龍活虎能干活了……”2
兩家丁的議論聲一句不落,都進了那個馴馬馬夫的耳朵。
他那寬大的骨節分明的手指緊了緊,眉眼一黯,到了馬房里。
天熱,房中放置了從地窖中取上來的一大塊冰,倒是涼爽了許多。
可饒是這般涼爽,躺在竹榻上午憩的美人兒那白皙如玉的額上卻布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
她那對秀氣的柳葉眉緊緊顰蹙,櫻唇也緊緊咬著,貝齒深嵌進唇中,幾乎都要咬出血痕來了。
與此同時,嘴里還嚶嚶呢喃著:“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