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婆子的布袋,腦袋里回蕩著冷月哄他的話,眼神迷離又清醒,他目視前方,嘴角揚出一抹苦笑,“那我是該回去了。”
他知道這是冷月在騙他,曾經得美好是真,可恨意也是真。
一切都是他活該,可這一切又都與他無關。
他不能說,也不知道該與何人說,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終于他把自己逼進了死胡同。
他想,死前還是得見那人一面,跟他說聲恭喜,跟妹妹說聲保重,如此也就圓滿了。
于是他打起精神,又與冷月說了許多,這才放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