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票都倒在一起。
“哥,縫紉機票,還有還有,手表票,天吶。”
“哈哈,這不巧了嗎?咱家有了自行車了,有了兩樣,還差個收音機了,咱結婚的三轉一響有了。”
“啊……哥,……我不理你了。”巧云捂著臉,要不是手是張開的,還真信了妮子了。
“好了,哥不逗你了,看看,糧票,加起來12斤,都是細糧,還有5斤全國糧票,半斤香油票,花生油票也有1斤呢,以后咱們可以敞開吃油了。
2斤肉票,這可真不少了,算是咱們兩個人一年的定量了。
嘖嘖,就街道辦扣,還給了幾張澡票。
不過說回來,咱們有回頭錢了。
巧云,這幾張嶄新的,用紙張包起來,千萬別折了,咱以后留著又用,多有紀念意義,兩個獎狀到時候弄個相框釘起來,就掛在墻上。
這50,留著家用。
把錢收好了,小管家婆。”
“嘻嘻,哥放心吧,錢票,我都收的好好的。”
說著把嶄新的十元,裝進信封,一股腦的都收起來,屁顛屁顛的去了屋里。
“對了,巧云,趁著時間還早,我們需要去一趟副食品公司和煤站。”
“哥,知道了,馬上好。”
白寶山推著車子,巧云在后面把門鎖好,在院子里面的人指指點點下,兩人一前一后出了大院。
巧云欠身上了自行車,雙手不由習慣性的抱住了白寶山。
這次騎車沒有那么快,而是很平穩。
更沒有發生那種糧戰的狗血劇情,這里人雖然傲慢,有人過來辦事,最多也就是板著臉。
出了副食品公司,看了下柜臺賣的,不過被巧云給拉著走了。
太貴,不是他們買的起的。
然后去了南鑼鼓巷街道煤站,同樣非常的順利。
逛了一圈,終于把該辦的事情辦完了。
回到家中的時候,院里在外上班的人已經回來,三三兩兩的圍在白寶山的大門前,看著兩個牌子。
不但劉海中在,易中海也躲在人群中還有閆埠貴。
百寶山按了幾下車鈴,眾人紛紛轉頭看來,看到是白寶山紛紛讓開。
巧云小臉紅撲撲的拿著鑰匙跑去開門。
“寶山,你這是做了什么好人好事讓公安和街道給你頒發這兩個牌子?你給二大爺說說唄?”
“寶山,這兩個牌子最好是掛在大門口,這樣才好看,以然讓別人都知道咱們這院子里面也是有榮譽的,咱們院子里面的人走出去,面子也都有光不是。”易中海開口老道德了。
“第一,這是我自己得到的榮譽,跟你們沒有任何關系。
第二,咱們好像不熟。”
白寶山推車進了院子,插上了門。
“哼,無可就要,以后進了軋鋼廠,你等著吧。”易中海被氣的背著手回到了中院。
劉海中更是非常不舍的看這兩個牌子,但凡有一個牌子在自己手里。
在廠里謀個官職當當,這還叫做事嗎?
劉海中感覺多年的夢,距離自己是這么的近,但是又碎得這么徹底。
嘴里想了半天一句成語也放不出來,哆嗦著嘴唇轉身就走。
而閆埠貴想的不是那什么牌子,而是那錢,200多呀。
再加上老馮的錢,明面上的錢,這兩個小家伙手里都有700多了。
加上以往老馮存的錢,怎么著也該有個小2000。
閆埠貴在這里掰著手指頭,把馮家里面有多少錢,算的是一清二楚。
錢再多又有什么用。
哎了一聲,轉身也回了家。
其他人見三個大爺都走了,在這里也沒什么意思,三三兩兩的也都回家去了。
有的人則也在盤算著馮家的錢。
反正各自有各自的盤算,各自有各自的謀劃。
整個大院頓時因為兩個牌子的原因又掀起了不知名的風波。
(兄弟們,看完之后好歹點個贊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