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蹲地上就是哭。
“秦淮茹,還是回鄉下吧,城里空氣不好,也許賈張氏回到鄉下,就好了呢?”
白寶山兜里摸出幾顆花生,丟嘴里,咔咔吃的美得很。
“寶山兄弟,我婆婆身體弱,干不了重活,嗚嗚……這要是回了鄉下……嗚嗚……”
“嘖嘖……咱們兩家人不熟,別亂套近乎。”
“嗚嗚……我家也沒有進項,我又懷著孕,啥活都干不了,不然家里也不能這揭不開鍋了。
寶山兄弟,都是鄰里鄰居的,能不能給點吃的。”
“呵呵,你說這些誰信?從早洗衣服到晚上,你那叫一個勤快,你和我說你啥活都干不了?
就算干不了,當初你家丟東西那事鬧的挺邪乎的,來說說,都說易家賠了你家好幾千呢,來說說,是不是真的。
估計現在你家比易中海還有錢呢吧。
你告訴我你家窮?
據我所知,廠里給你們的補助可是兩個孩子每月5元,你的也是5元,這就15了,你哪怕摳搜一點,一個月花十塊錢,這加起來就有25了。
秦淮茹,你傻,不能吧這全院的人都當傻子吧。”
“我……我沒錢,至于賠了多少錢我也不清楚,錢我婆婆拿著呢。
我又不能當家做主,我能怎么辦,我又打著肚子……嗚嗚……”
“嘖嘖,真夠摳的,要錢不要命呀,拿著錢去醫院好好看看,比什么都強,起碼人還在,這么咳下去,估計今年都過不了了,秦淮茹,準備好后事吧。
拿著賈家的存款,還有工位,嘖嘖,就算大著肚子京城的那些愿意跟你過的老爺們也多的很吧。
要是我呀,賈張氏這病,就一直拖著。”白寶山很是玩味的看著秦淮茹。
趴地上的賈張氏在回氣呢,剛那陣咳嗽過去了。
這聽到白寶山的話,想了一下,還真是這樣。
由于激動,又是一陣咳嗽。
這次是真出血了。
“這不是肺癆吧?閆埠貴,還不讓人把人抬走,你想讓全院的人跟著一起遭殃嗎?”白寶山捂著鼻子就往后退。
聽到白寶山這么說,一看賈張氏的癥狀,呼啦一下全都退的要多遠有多遠。
肺癆這病的大名,估計沒有幾個人不知道的。
真正的一個傳染倆,兩個傳染仨,不出一個月,一家人估計全玩完。
閆埠貴更是躲得遠遠的。
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聲嘎吱聲,是汽車的剎車聲。
隨后嘩啦啦進來了4個白大褂,身后跟著王主任。
白大褂一進來,就問“病人呢,病人在哪?”
白寶山指了指自己門口地上“同志,快看看吧,地上這人,聽說咳了好幾天了,剛才還出血了,可千萬別是傳染病。”
中間一個白大褂走了出來。
“同志放心吧,有我們在呢,別耽誤時間了,快點初步檢查一下。”
三人立刻上前。
賈張氏就像看到救星了一樣。
伸手就扒拉醫生,不過斷斷續續的咳嗽,讓她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深呼吸,深呼吸,別激動,我們先給你檢查一下。”一名女醫生,拿出聽診器,顯示心臟,然后是肺部。
邊上一個貌似是中醫,抓著手就開始把脈。
另一個則是用翻看了賈張氏滿眼血絲的眼睛。
三人也是一時琢磨不過來,只能先送醫院,然后對院子進行一遍噴藥消殺。
四五十年代用的噴霧器,有見過的沒
尤其是賈家,被特殊關照了一遍。
不管是不是真的,防患于未然。
賈張氏被人拉走了,秦淮茹想去,可是醫生不讓跟著。
院里留下了鐵青著臉的王主任。
白寶山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她,看看她想怎么發揮。
不過沒想到的是,王主任把矛頭直接對上了閆埠貴。
主要是劉海中中午沒回來,院里就他一個。
易中海回來了,到家就關著門。
白寶山看到沒有自己什么事情,看了看手表,1點15了。
得,上班去。
進了院子推上車子就走。
既然王主任不想和自己說話,人家是領導呢,自己也不能巴巴湊上去吧。
咔,上了鎖,推車出院,滑了兩下車子,抬腿上車,那叫一個瀟灑。
至于王主任能不能把閆埠貴噴出狗血還是狗腦子,就不關白寶山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