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一揮手,幾人跟上,跟著有點忐忑的閆解曠進了后院。
從易中海也就是原來屋子走出來的秦京茹,臉色復雜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默默的跑進了屋里,開始安撫小當
槐花。
一群人到了后院,劉海中穿著衣服系著扣子剛出門,剛才聽到中院出事了,一個沒有管理人的二大爺,就把目標放在了中院。
中院出事了,他比任何人都急。
不過這剛出門,頂頭看到十幾個小將沖著他就奔了過來。
“劉海中?”
“對對,我就是劉海中,領導,您有什么指示,只要我能做的,堅決服從。”
劉海中點頭哈腰的。
“哼……誣告領導罪加一等,押起來帶走,這人的問題很多,讓他好好交代一下,他是如何陷害領導的。”
來的快,走的更快,呼啦啦的拉著三人,連拉帶拽的。
劉海中還好一點。
易中海和秦淮茹則是臉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偷人睡寡婦,這年頭誰不想,可是付出行動的少之又少,被人逮著那就有的折騰了。
先是游街,然后是拉到臺子上掛牌子批斗,最后有工作的地方,還要拉到廠里去游一圈。
這一遭下來,不想死的人,也都想死了。
易中海整個人都已經麻木了,自從他讓人從床上拽下來的時候,心就死了。
偷人睡寡婦沒什么,大不了承認立刻結婚,最多就是被嚴重教育一番。
可是……
他是秦淮茹的師傅。
當白寶山知道這事的時候,就已經是下午了,兩人被批斗一圈然后被拉到軋鋼廠。
看著臨時搭建的臺子上,秦淮茹剛被洗干凈的臉,還有易中海的,幾個人拉著頭發讓他們兩人抬著頭。
亂搞男女關系就這一條,就夠了,至于什么誣陷領導罪,在這亂搞男女關系這一條上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要是亂搞男女關系罪現在還有,估計三分之一的人夠得著槍斃,還有三分之一的人夠得著勞動改造。
剩下三分之一,不是他們不想,而是膽子小,不喜歡和陌生人交流,俗稱社恐。
當知到劉海中也抓起來的時候,白寶山嘴角翹了起來。
知道為什么當時白寶山沒有拿那兩封舉報信了吧。
這里也沒有什么好看的,更何況臺子上現在兩人被涂的亂七八糟的什么都有。
10月的天,在京城已經很冷了,臺上的兩人就是早上的那一套,至于易中海的背心,已經讓人撕扯破了。
秦淮茹的背心,也是亂糟糟的。
看著巧云也是皺著眉頭,拉著她的手離開了這里。
下午回到家里的時候。
秦京茹帶著兩個孩子,還有劉海中媳婦,看到白寶山回來,一群人撲通直接跪在了地上。
白寶山就當沒有看到,“丫頭去開門。”
“寶山,寶山,您是大領導,您和上面說句話,放了老劉吧,他……他是無心的舉報的,以后他不會再犯了,您給他一次機會行不行,我們家里不能沒有他呀。
寶山,看在以前都是一個院子的份上,而且……而且我們家老六以前和馮叔關系很好的,您問問巧云。
巧云,你給說句話呀,嬸子給你磕頭求你了。”
“寶山哥,你能不能讓人把我姐姐放出來,孩子這么小,嗚嗚……我一個沒結婚的人,怎么帶的了他們呀,嗚嗚……寶山哥,我求求你了。”
白寶山不為所動,門開了,白寶山推車進了門。
劉海中媳婦剛想起來撲過來擋著關上的門。
白寶山眼睛瞇了一下,剛起身的雙腿重重的又砸在了地上。
一個踉蹌,沒有站起來。
這時候白寶山已經關上了門。
這時候拐角走出來兩個人,搖了搖頭。
“隊長,這人挺冷血的呀。”
“閉嘴,不該發表意見的時候不要說話。”
“哦。”
兩人躲在暗角里面看著這里。
不過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白寶山早就看到他們的一舉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