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寶山進了農場到了屋里里就有點感覺氣氛不對,都沒睡,在大廳里擰著眉頭惡狠狠的盯著大廳中間跪著兩個人,一男一女。
“怎么了這是。
”
眾人看到白寶山進來,抬頭看了一眼,都不說話。
最后賀司長開了口。
語氣沉重的說道“這兩人叛國。
”
“蝦米?叛國?“
戴司長扶了扶眼睛,“不能這么說,這兩人本來就不是我國的人,何來的叛國,他們已經確定了,是日國留下的釘子。
”
“你們怎么知道的?”
外貿部一名跟來的辦事員站了起來“白同志,是這樣的,今天下午我們沒事,都在屋里休息,聽到牛群有騷動,還有牧羊犬的叫聲,沖出去以后,發現這兩人再給人傳遞東西。
那人看到我們,抬腿就跑。
賀司長是個老兵,打過鬼子,一看那人跑步的姿勢就知道是什么人,立刻讓人開槍。
最后好在人沒有跑出走。
這兩人還想阻止我們,被保衛人員給捆了起來。
白寶山看了看。
女人認識,是黃村的。
是個寡婦,人家成她是劉嫂子。
另一個不認識。
應該是新加入農場的。
應該是表現優異,才會選中的。
“白同志,這個人我們審問了,叫江井牧落,鬼子留下的雜種,不但如此,還是個膽小鬼,一頓打,全招了,不但家里的父母都是當年遺留篡改過名字的雜種。
這個什么劉嫂子,同樣是,問了才知道,結婚是假,孩子都不是她死去男人的,全是這個什么江井牧落的,他說還有個孩子不知道是他的還是他父親的。
”
“玩這么花的嗎?”
“你們打算怎么處置。
”
“在等電話,已經匯報回去了,我們都在等通知。
”
白寶山摸了摸下巴,“既然確定了,不如直接挖坑吧,幾天攢的牛糞夠多的,坑里添上牛糞直接活埋了,一了百了,為了這兩垃圾不值當。
”
“白同志,他們是垃圾,但是我們是人,我們要把他們帶回去,讓他們接受人民的審批,就是死了,也得養肥咱們的地,把它們埋在國外的田地里算怎么回事,吃了幾十年的飯,白吃了?”賀司長說道。
“高,還是您高呀。
白寶山過去,咔咔卸了他們的手臂和下巴。
“你們呀,還是養尊處優了。
把它們帶下去吧,不是有牧羊犬嗎?那肯定有狗屎了,每個人先糊一嘴狗屎,省得亂喊亂叫的。
把它們和那個什么姓齊的關在一起。
這事不就了了嗎?和這些狗日的垃圾廢什么話。
說說吧,今天品鑒會談的怎么樣。
”
至于這兩人傳遞的什么情報,白寶山壓根都不關心。
說到品鑒會,兩個大佬算是有了點精神。
老戴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可以說很成功,兩名國會議員對咱們的牛肉贊不絕口。
其他政要同樣如此,給了最高的評價。
迪克蘭預估了一下,接下來一段時間會是個爆發期,咱們送來的牛,在這么瘋狂的攻勢下很難撐到2個月。
錢吃過飯的時候,已經打入咱們的賬戶了,接近6千萬,國內知道了也很高興,說讓我們再接再厲。
迪克蘭已經要求下一批牛還按照這樣的數量來。
那么又是接近6千多萬的外匯。
白寶山同志,所以咱們得打起精神來。
”
“那就一起努力吧,光明在朝我們全部人招手。
”
“哈哈……”
眾人都笑了,貌似驅散了兩個狗日雜碎帶來的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