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醉靈芙是什么,但是麝香她清楚。
那是讓人落胎的東西!
仁景帝開口問道。
“醉靈芙是什么東西?”
“回父皇,是一種毒藥,與麝香結合的話,對于落胎有奇效,此藥味道很香,像是尋常香料,但是若是有孕之人聞多了,便會有些惡心乏力,賢妃娘娘這幾日狀態不好,應該就是這個原因。”
沈若惜聲音淡淡,卻堅定有力,讓沉浸在驚怒中的寧鶯鶯回過了神。
“怎,怎么可能!?”
寧鶯鶯張大了嘴,只覺得一陣心悸。
她來宮中這么多年,沒結交到什么人,只有玉兒對她最真心。
玉兒明明知曉她有多在意這個孩子,怎么會做出這種事!?
“皇上,此事一定有陰謀,怎么會是我身邊人呢!?”
寧鶯鶯有些無法接受。
“不……這其中一定有鬼,說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玉兒,是有人想要我們主仆離心!”
聶玉蘭站在一旁,冷聲道。
“去搜身的人,是皇后殿中的嬤嬤,賢妃娘娘這意思,是說皇后娘娘在陷害玉兒嗎?”
“你閉嘴!”
寧鶯鶯胸口劇烈起伏。
說不準呢!?
皇后這賤人一直與她不對付,說不定就是她蓄意謀害呢!?
她猛然轉頭,目光灼灼的盯著玉兒,厲聲道。
“玉兒,你跟本宮說實話,究竟這么回事!”
玉兒站在原地,僵著身子,一聲不吭。
寧鶯鶯急了。
“說話啊,香囊是不是你的!?”
玉兒終于哆哆嗦嗦出聲。
“是……是奴婢的……娘娘,請娘娘饒命!”
說罷,她一哆嗦,猛地癱軟在地,伏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
聞,寧鶯鶯面如土色。
仁景帝神色凜冽,面若寒霜。
“賤婢!”
他質問道。
“說,你為什么要害賢妃?背后是不是有人指使!?”
玉兒瘦弱的肩膀微微抖動,半晌不敢吭聲。
仁景帝沉聲道。
“將這賤婢拖到慎刑司,看看她是不是還這么嘴硬!”
話音剛落,就見玉兒猛地將頭抬了起來。
她滿臉驚恐。
“皇上饒命,奴婢說,奴婢什么都說!請皇上饒了奴婢!”
玉兒伸手,有些顫抖的指向旁邊的呂淑儀。
“是……是德妃娘娘,是她指使奴婢的……”
聞,寧鶯鶯一下炸了。
“德妃!果然是你!你自己不能生育一兒半女,就嫉妒我懷有皇嗣讓人對我下毒手,你這毒婦!”
呂淑儀轉頭看向玉兒,臉上帶著震驚與怒意。
“你這賤婢,簡直胡說八道!本宮已經身居高位,為何要謀害賢妃的孩子?”
玉兒一愣,
隨即眸光閃爍,大聲道。
“因為您沒有子嗣,所以……”
呂淑儀冷笑一聲,臉上閃著不屑。
“正因為本宮沒有子嗣,所以才不需要去謀害皇嗣,本宮去謀害賢妃的孩子,除了惹上麻煩有什么好處?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去做這種愚蠢的事!”
玉兒一咬牙,神色有些激動。
“是德妃娘娘!是德妃娘娘允諾奴婢,說奴婢只要按照她的話害得賢妃娘娘流產,她便讓我成為主子,是她指使奴婢的,不然奴婢怎么都不敢有那個膽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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