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傅景梟身邊時,韓墨狀似不經意的抬頭,看了他一眼。
那晦暗不明的眸中,分明帶著勝利者的挑釁。
傅景梟何等受過如此羞辱,頓時怒不可遏的握緊了雙拳,但這次韓墨卻不給他機會了,只一眨眼的功夫,他便跟著唐笙快速離開。
二人走后,傅景梟心中的怒火無處宣泄,不禁一拳砸在了旁邊的柱子上。
由于力氣太大,他的手指瞬間鮮血四溢,柱子也被他的鐵拳重重的砸出了一個坑。
蘇深見狀,連忙走過去說道,“三爺,您手受傷了,我帶您去包扎一下吧?”
說著,他拉起傅景梟那只不停流血的手,就要向醫院的外傷科走去。
傅景梟握了握那只帶血的拳頭,隨后將他一把推開。
“不用,去準備車,現在回晉市!”
聽聞他現在就要回晉市,蘇深不無唏噓的問道,“三爺,咱們就這么走了,那韓墨豈不是更加猖狂了?”
唐笙就是因韓墨的挑撥,才會和傅景梟疏遠的,他站在一邊,其實看的門清。
現在韓墨已經占據了主導地位,這個時候,傅景梟如果走掉,那就是承認了自己失敗,徹底把唐笙拱手讓人了。
“他得意不了多久!”
傅景梟冷哼一聲,將流血的手,放在唇邊舔了舔,眼底的光,冷漠鋒利。
“韓墨不是喜歡裝可憐,博取同情么?那我就給他這個機會,讓他徹底變成一個可憐人!”
咬了咬牙,傅景梟惡狠狠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