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伸出手,將她按回了床上。
隨后,他以極快的速度從床上爬了起來。
“你睡吧,我有事先出去了。”
說完這句話,傅景梟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大概是心情不好,臨走的時候,他刻意把房門關得咣咣響。
唐笙怔怔的坐在床頭,望著傅景梟負氣離去的背影,有點不知所措。
她不明白,之前他這樣的時候,她也有拒絕他,但他一直都沒有說什么,怎么這次卻要發這么大的火氣啊?
……
離開臥室后,傅景梟并沒有回客房休息,而是坐車直接離開了靜海閑居。
此時已是晚上十二點,蘇深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偌大的晉市轉了幾個圈,最后實在是憋不住了,這才開口問傅景梟道,“三爺,您到底要去哪兒啊?”
傅景梟心里煩悶,可這種煩悶又沒有辦法跟人說,他長嘆了一口氣,最后開口,“去龍騰會所。”
龍騰會所就是喝酒的地方,傅景梟去那里,擺明了要借酒澆愁。
蘇深怕他傷口感染,嚇得連忙開口阻止,“三爺,使不得,您這傷還沒好呢,萬一……”
“你哪兒那么多廢話?讓你去就去,再廢話,看我不把你開了!”
不等蘇深啰嗦完,傅景梟直接劈頭蓋臉的一通罵。
蘇深完全被罵懵逼了,三爺這是碰上啥倒霉事了,這么大火氣啊?
“是,小的這就把車開到龍騰會所去。”
知道傅景梟心情不好,蘇深不敢再勸,答應了一聲,就直奔龍騰會所而去。
來到龍騰會所后,經理一邊眼觀鼻鼻觀心的瞅著傅景梟的臉色,一邊試探著問道,“三爺,需要什么服務嗎?”
傅景梟自從進了包間后,朋友也不叫,酒水也不點,就連服務員都省了,經理也是摸不清他的套路,所以才試探一下。
聽到“服務”兩個字,傅景梟的面色一沉,抬頭瞪了他一眼。
這眼神看著著實可怕,經理被他嚇得全身一哆嗦,連忙退到角落里不敢再廢話了。
蘇深見狀,就低下頭,試著提醒他道,“三爺,要不把嚴少叫來陪您說說話吧?”
傅景梟一個人在包間也的確是無聊,蘇深的話,頓時讓他眼前一亮。
嚴爵是他兄弟,兄弟有難,就得互相幫襯才對。
憑什么讓他老人家一個人在這里干坐著,那小子就可以軟玉在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