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精神失常了。

玄學是講究因果的。

趙志恒施法換王越遠的腦子，沒換成，法術就反噬到了他的身上。

他借王越遠的腦子只是一時的。

但是法術反噬對他造成的傷害是不可逆的。

他這輩子都不會恢復了。

換句話說，他這輩子都是個精神病了。

這就是因果。

慕兮一邊點頭，一邊把林翩翩的話發給了王越遠。

王越遠立刻表示明天就去出云觀燒香！

太解氣了！

當年他考高失誤，有好多時候都有輕生的念頭，壓力特別大，甚至還患上了抑郁癥。

還好他意志力強大，這些年來憋了一口氣，不然他早就經受不住打擊了。

這一次如果不是遇到仙子，他完全不敢想會是什么結果。

高考失誤，考研又遇到了同樣的失誤，他肯定會懷疑人生，懷疑自己明明實力是有的，一到關鍵的考試時候就掉鏈子。

第二次失敗，他可能沒辦法找到借口了。

慕兮問林翩翩：“翩翩，如果王越遠沒有遇到你，這一次他被借了腦子，會怎么樣？”

林翩翩淡淡的說：“他會死。”

直播間的時候她就已經在王越遠的臉上看到了必死之相。

他是驕傲的人。

失誤了一次他站起來了。

失誤了第二次，他再也過不了心理這一關了。

慕兮倒吸一口冷氣。

抿了抿唇，然后默默的去畫符了。

多畫一張符，就能多救一條命。

林翩翩給陸令發了一個晚安的消息，就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還是往常的軍訓。

她中午的時候沒事，就約了陸令中午一起吃飯。

陸令要來接她，她說不用，畢竟軍訓十點半就結束了，陸令上班要到十二點。

她可以過去等。

陸令也沒讓她等。

她到了公司，這一次前臺認識她了，并且還得到了總裁的吩咐，所以她一來就被前臺領到了頂層，陸令的辦公室里。

陸令正在看文件，見到她來了，溫柔一笑。

“我公司的食堂很不錯，要不要試試？”

林翩翩甜甜一笑。

“好啊！”

陸令給她倒了一杯水，昨天到現在，其實他內心挺煎熬的，他就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寶寶，你對你的身世，你的家人，有想法嗎？”

林翩翩愣了一下，然后豁達的笑著說：“沒什么想法，這么多年都一個人過來了，其實挺好的。”

關鍵是，她真的不會處理家庭相處關系啊！

陸令深吸一口氣，決定還是告訴她真相。

“寶寶，周六你去慕兮家玩，回來的時候不是在客廳里撞到了我和南家兩兄弟嗎？”

林翩翩端起水喝了一口，疑惑的看著他。

“嗯，怎么了？”

陸令直勾勾的盯著她，一字一頓。

“南辰說，你是她妹妹，親妹妹。”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