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義是這么個名義。
到底是怎么樣,那可就說不準了。
裴舟白還是接見了他們,林挽朝和裴淮止等三書六部大臣一同參加。
“云昌進貢綿羊一千只,牛五百頭,馬三百匹,和田璧三盤......”
流水一樣的貢品詳冊念了出來,裴淮止也才來,從遠處瞧見這一幕。
衛荊身上的傷還沒好透就迫不及待跟著來當差,走起路來有些一瘸一拐,策離倒是好得快。
衛荊吃癟,有人照顧就是不一樣。
一邊走,衛荊一邊意味深長的推測:“這澤渠王子突然到訪,肯定有什么陰謀!就是......不好猜到底是什么。”
策離面色冷冷,道:“連你都猜出來了,那還叫陰謀么?”
衛荊:“......你一天天嘴是越發的毒了,小心我告蓮蓮姑娘。”
裴淮止募地一怔,緩緩扭頭,看向策離。
“蓮蓮怎么了?”
策離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搖了搖頭,一把捂住了衛荊的嘴,說道:“大人,他在牢獄里被關瘋了,理解一下。”
見裴淮止不信,他急忙轉移話題:“云昌國的人來了,大人,我們快進去吧。”
裴淮止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往前走去。
林挽朝早就到了,位子僅次于裴舟白,再往下則是內閣六部的主事大臣。
澤渠躬身行禮:“云昌參見陛下。”
他目光落在裴舟白右側的林挽朝身上,詫異的挑了挑眉。
林挽朝目光似乎比上次見面,更冷了些。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