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墨承白從來性格清冷,不喜歡對外人過多說明自已的感情情況。
而顧宛然又是個厲害的。
所以兩人早就和平分手的事,這才一直沒有被放到大眾的眼前。
“但是唐小姐,墨承白對你的愛,并不是虛假的。”慕尊定定地望著唐霜道:“你不是他們感情中的第三者,你一直都是墨承白唯一深愛的女人。”
“……是嗎。”
唐霜沉靜了許久,時間漫長地仿佛過了一個世紀,她才一點點啟唇道:“慕先生,你為朋友的演講,真的很賣力。”
“或許這是因為我從未想過,記憶中一向清冷淡漠的朋友,會變成一副行尸走肉,又自虐自毀的樣子。”慕尊看著眼前人回憶:“三年前,我曾在清明節時短暫地來過一次華國探望他,那也是我第一次看見他在一座無字的墓碑前,整整跪了一夜。”
“后來他疼痛不已,卻拒絕了我想送他前往醫院治療的建議,堅持要回家去,說家里有你的氣息,只要在家他就沒有那么疼。”
“可我卻覺察出了不尋常,而果不其然,當我破開他的書房門沖進來時,他正拿著一把雕琢玉石用的銼刀,將自已傷的慘不忍睹……”
“據說那把銼刀,一開始還是他想讓禮物送給你時備下的。”
但誰能想到,本該是最甜蜜的工具,卻成了傷自已時最好的武器。
唐霜一時啞然。
因為她一直知道,三年前墨承白曾說過等她從外面回家,就送她一份禮物。
可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那份禮物是墨承白親手制作,而且還是一塊很難雕刻的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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