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因為這些人不是我換的啊。”

顧宛然理所當然，脫口而出道：“這些人啊，都是那個卑賤的私生子換的。”

因為顧宛然雖然自已的血脈也骯臟下賤，可是從小作為顧家的千金小姐長大，她也學會了上流圈子里，用階級血脈看人的那一套。

所以雖然她表面對虞揚順從，可實際上，她根本一點也看不起他。

不過這些也不是可以和殷燁爍詳說的。

顧宛然扯開話題道：“兩個星期后，就是我和唐霜各自要拿出為顧氏和艾瑪寫的合作書的日子了，唐霜哪怕自已沒用，可她的身邊也有墨承白、殷紫月和慕尊這些強有力的公司領導人可以幫忙讓槍手，所以我要靠著合作書贏她，這實在是有些困難，我也得想辦法，叫她這份合作書沒辦法很好地寫下去才行。”

“你想干什么……”殷燁爍微微瞇了瞇眼眸。

原本便沉黑的面容，也不由更加凝重了幾分。

可顧宛然卻輕輕笑了起來，眉眼間的愉悅更是猙獰扭曲，在昏暗的燈光中越發張揚。

……

恍惚間，清明的天空下不知何時刮起了大風，揚起了叫人無法呼吸的漫天塵土。

而轉眼三天過去。

這三天，唐霜一直都在別院里好好地想著自已的合作書，一直是夜以繼日，叫融融和不敢隨意打攪。

今天也是這樣，唐霜眼下青黑地坐在餐桌上看著兩家公司的商品數據，哪怕在吃飯，可是眼睛也沒離開過資料。

但墨承白看著唐霜勺子里根本就沒舀到碗里的粥，就盲目地往嘴里送的動作，實在忍不住上前道：“霜兒，我喂你吃吧。”

“我又不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