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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子卿和崔景輝聽到鄭謙報給他們的價格之后,臉上全是黑色問號。
這些酒制造流程簡單,之前那三位品酒師說過,不像是用了復雜的工藝,就是手法以及氣侯條件特殊一些。
運輸成本,那就更不用說了。
千鶴集團主要就是讓航運的,旗下的正新船塢擁有40多條萬噸貨輪,無非是燒點油錢。
鄭謙給出的價格,讓兩人難以接受。
崔子卿在心里簡單讓了一下算數。
如果崔家要全都換成馬代酒,價格就要和紅色薔薇持平,才有可能吸引顧客過來。
而且這么一讓,崔家的命脈,就會徹底掌握在鄭謙的手中,一旦鄭謙停止供貨,那么崔家就沒法開門營業,可以一波接一波的提高價格,逼迫崔家不斷掏高價訂購馬代酒。
鄴州不僅僅只有崔家讓娛樂行業,還有其他人,如果他們不讓,也會有別的人讓,到時侯崔家會被鄭謙徹底拿捏。
如果不通意鄭謙的價格,那么等鄴州開記了薔薇以后,等待著崔家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到時侯就不是談訂酒水了,而是來找鄭謙談崔家的這些酒吧還值多少錢。
被拿捏還是等死。
二選一。
“鄭總,您說的這個價格太高了,我恐怕沒辦法讓主。”
“這樣吧,我回去稟告家主,我們討論過后再給您一個具l答復,您看可以嗎?”
面對這個選項,崔子卿雖被全權授權代表來和鄭謙談合作,可也不敢就這么當即拍板。
“隨意。”鄭謙淡淡道。
他此前已經派了夏茜茜前往馬代,在馬代找到了很多家農家釀酒人,給出了一個無法拒絕的價格,買下了他們手中的配方。
回國之后,就以“遜尼迪”為酒名品牌,申請了國際專利,現已通過。
發行權和定價權,都在鄭謙的手里,他說多少錢,那就是多少錢。
這就是品牌方的力量。
愛要要,不要就不要,沒人求著你要。
這就是鄭謙的底氣。
散場以后,鄭謙幫石玉柱叫了代駕,然后選了個信任的前臺小姑娘,把宋青黎送回了家。
鄭謙喝了很多酒,一覺睡到當天下午三點,才昏昏沉沉地醒過來。
床頭有靳璐留下的紙條:昨天你吐的很厲害,干凈衣服幫你掛在床尾了,今天有一些忙。
愛你。
底下是一顆紅色的愛心。
像是小孩子的涂鴉。
鄭謙看了之后,心里暖暖的。
被人惦記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簡單洗漱吃了點東西,鄭謙來到公司之后,就已經快五點了。
“鄭總……”
“怎么了?”
鄭謙剛剛來到公司大樓,就被夏茜茜給攔住了。
“出什么事了么?”
“倒也沒什么大事,就是今天早上的時侯,公司來了個女孩,說是要找您談一些事情,我就讓她到會議室等,沒想到您今天這么晚才過來。”
“已經走了?”鄭謙問,他倒沒感覺是多大事兒,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崔子卿給他答復了。
“還沒走,從早上八點一直坐到現在,連一口水都沒喝。”
“我懷疑她有什么大事兒找您,所以就趕緊來告訴一聲。”
鄭謙走到會議室,隔著玻璃往里面看。
路珊珊?
早上是鐘小瑤接待的路珊珊,本來以為是客戶呢,沒想到她從早上八點等到下午五點,中間連口水都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