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許！”季墨謙恨得咬牙切齒。

許方寧卻是一臉的不在意，她是真的好想看季墨謙倒霉哦，但……

作為醫生，她又不可能真的那樣對一個病人。

是的，病人。

在她眼里，此刻的季墨謙就是個病人。

沒有人會怕黑到會暈倒，除非他有嚴重的心理疾病，或許是經歷過什么，讓他對黑暗有應激反應，才會在面臨黑暗的時候恐懼。

“開個玩笑。”許方寧將手機放回去，義正辭的說：“雖然我挺討厭你的，但我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

季墨謙把手機握在自己手里，才看向她：“你承認你討厭我了。”

“是啊，有什么不能承認的。”黑暗的電梯里，四周沒有其他人，許方寧也樂得和季墨謙聊上幾句。

“為什么？”季墨謙問，“我不記得自己得罪過你。”

“你得罪我的地方多了去。”許方寧瞥他一眼，心說你要是知道此刻和你待在一起的是你前妻，恐怕就不會是這個反應了。

季墨謙眉頭皺成川字，他盯著許方寧：“比如？”

“比如徐家的事。”

許方寧帶著幾分微怒，對他說：“你分明早就決定要停止和徐家的合作，又何必做成一副是因為小甜得罪的你結果。”

季墨謙沒反駁，而是說道：“消息還挺靈通，余驍告訴你的？”

許方寧呵了一聲，沒理他。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早就準備停止和徐家的合作。”季墨謙沒否認。

許方寧嗤笑，有些嘲諷道：“季總為了鄭小姐，還真是什么都愿意呢。”

“知道的還不少。”季墨謙看向她，眼神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