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方寧聳肩，故作無奈：“你聽到了吧，不是我不愿意，是你的付大哥不太愿意。”

付鈺臉色僵硬，瞪了許方寧一眼，他什么時候成為姜綿的付大哥？

“上車。”

許方寧沒再多說，跟著付鈺上車離開，透過車窗，她看到還站在原地的姜綿，甚至能看到她眼里溢出的恨意。

不過，誰在乎呢？

車上，兩人沒有談論剛剛姜綿的事情，許方寧也沉默下來，沒有說話。

付鈺見她始終沉默，以為她在擔心業績的事，“在想什么？擔心自己業績不達標？”

“沒有。”許方寧搖頭，她從沒有擔心過這個。、

她不敢說自己能力有多強，但可以確定是，即使沒有許家大小姐這個身份，憑著自己的能力去談幾個客戶還是綽綽有余的。

當然，這個前提是沒人故意給她找麻煩。

不過呢，誰讓她沒辦法拋開許家大小姐這個身份呢，有好處有壞處，至少不會有人想要找她麻煩。

當然，除了陳清菀那對母女以外。

“你不用太擔心，你師兄我要是連這點小忙都忙不上你，還怎么當你師兄？”付鈺也不覺得這是什么問題，付家旗下那些公司，隨便拿出兩個項目給許方寧，都足夠她應付業務部的業績。

許方寧聞朝他看去，有些不好意思：“師兄，我真沒因為這個擔心，你不用特意幫我。”

“也是，我對你的能力還是有信心的。”許方寧既然這樣說，付鈺也不勉強，他了解許方寧的性格，對方不需要幫助的時候，他要是非要自作多情，不僅不會討到半點好，反而會讓她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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