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兩天，一切都過得很平淡，許方寧開始慢慢習慣這種每天去醫院上班，偶爾了解一下公司的情況，大多數時候她都可以有自己的生活，這比她之前想象的要愉快很多。

許方寧得知陳列死訊的時候，季墨謙剛好來找她，或許是因為之前這男人奮不顧身的沖上來，導致她現在對他倒也沒有那么拒絕，

當然，她也沒有要答應的意思，大概是順其自然吧。

掛斷看守所那邊的電話，許方寧心情有些復雜，她看向季墨謙，猶豫片刻，還是問道：“是你干的？”

“什么？”季墨謙有些愣，不太明白許方寧話里的意思。

“陳列死了。”本來不久之后陳列就該接受法院的審判，大概率是無期，只是沒想到在審判之前人就死了，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左思右想，她覺得做這件事的人有可能是季墨謙，所以才開口問問。

聽到陳列死了，季墨謙瞬間就明白過來，隨即搖頭：“不是。”

“真不是？”許方寧有些疑惑，如果不是季墨謙，又會是誰呢？

總不會是自己父親吧？

許方寧覺得不太可能，一方面是因為許峰承已經離開京城，至于去哪里也沒人知道，另一方面是如果他想這么做，沒必要等到現在。

季墨謙笑容苦澀，“現在在你心里，我就這么不可信？”

“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一時間想不到會是誰？”她皺著眉，總有些不安。

雖然她很討厭陳列，但真的沒想過讓他這樣死去，在她看來，別管陳列犯下在大的錯，也該接受法院的審判。

如果法院判他死，那他就是該死，如果法院沒有，許方寧也不會因此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