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現在想想，心里挺后悔的。”季墨謙看著許方寧，眼里情緒復雜。

許方寧疑惑，問他：“后悔什么？”

“如果不是我之前自以為是，或許我們現在壓根就沒分手。”他說。

季墨謙嘆氣，那個時候季致遠突然出現，他擔心對方會對許方寧動手，所以刻意疏遠許方寧，甚至提出分手也沒有反對，以為自己這樣是為了保護她，實則其實是對她的另一種傷害。

許方寧回想，對此的倒是沒有否認，“或許那個時候，我們對對方都還不夠堅定吧。”

“不，是因為那個時候我還不夠了解你，不知道到底怎樣才是為你好。”如果他知道許方寧的選擇，知道她不怕危險，或許就不會選擇刻意疏遠她，導致他們之間產生誤會，最后走到分手這一步。

“那你覺得現在夠了解我了？”許方寧問。

季墨謙想點頭，但竟還沒有勇氣。

許方寧見狀輕笑，問他，“如果現在再遇到之前那種情況，我們在一起會讓我陷入危險，你會怎么做？”

“現在不就是這種情況嗎？”季墨謙笑著反問，這一次他顯然已經有了答案。

許方寧微愣，仔細想想覺得好像還真是如此。

如今季墨謙面臨季家老爺子帶來的危險，而他不僅沒有和自己保持距離，反而依舊走得很近，這是不是已經代表他做出選擇了？

許方寧看著他，也忍不住嘆氣：“是啊，如果你當初也是這么堅定，或許現在又會是另一番情境。”

季墨謙沒說話，兩人陷入短暫的沉默。

就在這時，陽臺下面傳來說話聲，許方寧立馬就聽出是郁靜的聲音，她似乎是在打電話。

許方寧埋頭出去，想要看清楚點，卻被季墨謙從背后抱住腰，“你瘋了？不怕自己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