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許方寧都在醫院照顧齊明遠,直到第二天天亮,她才從醫院回去,準備回別墅給齊明遠拿一些換洗的衣服。
她剛到別墅,就看到季墨謙在門口等著她。
許方寧此刻的心情很復雜,她是相信季墨謙的人品的,覺得他不會是那種惡人。
但她也不能原諒他對齊明遠的所作所為,不管他有任何理由,都不應該把人推下樓。
“方寧。”季墨謙看得到許方寧眼里對他的失望,心如刀絞。
他其實不怕齊明遠的陷害,也根本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許方寧。
許方寧停住腳步,看向面前人,等著他開口。
“我沒有推齊明遠,是他自己摔下樓的。”他為自己解釋,“我是什么樣的人,你應該清楚,我不屑于對他那樣做。”
許方寧沉默,沒有說話。
“他突然讓于河把我叫過去,你知道他在書房對我說什么嗎?”季墨謙現在想想,突然明白齊明遠為何當時一臉挑釁的和他說那些。
因為他篤定自己拿不到證據,因為從一開始,他就準備陷害他。
“他跟我說,一切都是他的算計,綁架你是他做的,傷也是假的,他甚至當著我的面站了起來。”
“那種情況下,你覺得我還能理智嗎?”季墨謙問她,接著道:“我當時唯一的想法,就是帶著他去醫院做檢查,只要做個全身檢查,一切都明了。”
“京城醫院有他的人,否則他當初的傷不可能會被說的這么重,所以我才攔著你送他到京城醫院,我只是希望換一個醫院做檢查。”
他一口氣說了很多,之后便沉默下來,等著許方寧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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