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長說完孟遠就淡定的坐在了中央軍對面,還從懷里掏出來一個扁扁的銀色酒壺瞇了一口,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膽怯,仿佛已經見慣了這種場面。
“他是你們八路軍總部的參謀?陳旅長,劉師長,軍政部的名單上課沒有一個叫孟遠的參謀呀!”
八路軍在重慶軍政部也是掛了名的,所有軍官都有姓名,這些人來之前肯定做過功課,他們很確定沒有一個叫孟遠的參謀。
陳旅長聞趕忙站出來解釋。
“哦,不好意思,這件事是我們的疏忽,孟遠是這一次立了大功升上來的,還沒來得及上報呢。”
“報個屁!”孟遠卻直接爆了個粗口,然后罵罵咧咧的說道:“我們八路軍的事你們管得著嗎?”
“放肆,八路軍也是國軍的部隊,都要聽從軍政部他統一指揮,你這么說是想造反嗎?”
那個上校又開口了,孟遠斜了他一眼,輕聲問道:
“你哪位呀?”
“鄙人是秦師長麾下第一團團長徐子峰!”
“哦,上校團長!”
孟遠點了點頭,然后話鋒一轉。
“來人,掛墻上去!”
“你……”
“你什么你啊,老子和你們秦師長說話有你什么事?懂不懂尊卑,這里有你插嘴的地方嗎?”
“還造反,特娘的嘴里說我們是八路軍的部隊,卻克扣我們三個月的物資,就這你們還說是自己人?你們怎么不扣中央軍的物資呢?”
孟遠直接懟了回去,而且話語極其惡毒,陳旅長和劉師長就驚呆了,跟著進來的劉營長想把孟遠的嘴捂上,這特娘的是在談判,不是在罵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