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第一玄門那個天賦極高的弟子,后來叛出了師門,加入了邪修的行列。如果你聽說過第一玄門的事,應該知道他。”
陸昭菱嘶的一聲。
“是他?那我不僅聽說過,還見過。”
她頓了一下,又補充道:“還交過手了。”
“你和他交過手?”
“在何處?”翁頌之大驚,“當時你師父可在場?”
他們同時看向了殷長行。
“在肅北城,師父,是在云八道跑了之后才過來的。”應該是沒有對上?
翁頌之聽了她的話又震驚了,“你是說,你打跑了他?”
“這是很奇怪的事嗎?”陸昭菱有點兒驕傲,“不過,他一個老鬼,第一玄門的人,你聽到他還出現跟我交手,怎么不奇怪這個?”
“不對,”她又反應過來,震驚地看著翁頌之,“你剛才說,你以前中了剝魄之術,是被云八道所害?”
我去!
翁頌之不會要說他也是第一玄門的人吧?
那他還活著?
看著也不是鬼啊!
周時閱坐在那里,就看到他們二人你震驚我我震驚你,只當是聽戲了。
他就知道,聽他們說話,會很脫離他以前的認知。
翁頌之苦笑了一聲。
“剝魄之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陸昭菱搖頭,“一知半解。”
“別說你一知半解,我們其實也不完全清楚,”翁頌之說,“就我與師兄的情況都不太一樣,我當年中了剝魄之術,像是分離成了兩個人,一個算是清醒,但身份變了,一個則是有些渾渾噩噩,天真到近乎愚鈍。”
“我聽說,云八道原來是第一玄門天賦極為厲害的弟子,后來突然又出現了一個天賦比他更強的,他覺得自己的風頭和地位被蓋了過去,所以心里不平衡。”
“那個天賦更強的弟子,是誰?男的女的?”
翁頌之還沒回答,殷長行已經失笑說,“怎么,沒聽夠眾師兄師姐們夸你,還拐著彎又來找為師和你師叔再夸你?夸你比八道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