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若是縫制本王的布偶,本王就將你的十根手指切下來。”
嘶。
蘭茵臉色一白。
“不,是任何人的布偶,都不許做。”周時閱想了想,又改了口。
“可是谷主要逐我出谷,以后我若是找不到別的事做,還可以縫制布偶掙銀兩養活自己啊。”
蘭茵頓時就覺得他十分霸道。
“我保證以后不會再做誰的樣子,這也不行嗎?”
她又看向了谷主他們,真的要對她這么絕情嗎?
“不行。”
周時閱冷冷地說,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剛才他就聽陸昭菱他們說的,那些布偶很有可能會被利用。
蘭茵這樣的性子,這樣的想法,再要做這些布偶,以后肯定是守不住底線的。
只要有人給她足夠的誘惑,只要她做得出來,什么樣的布偶她都會做。
“你做的那些布偶確實不合適。”吟風谷主又說,“還有,你用了魏芷的頭發,魏芷的頭發又是怎么來的?”
“我不是說了嗎?是白姑姑給我的,我也是用了之后才知道的啊,但我想著魏師姐已經死了那么多年了,用她的頭發也不要緊......”
“所以,王爺的那個布偶,就是用了你的?”陸昭菱突然問,“這個用真人的頭發做布偶的頭發,又是誰教你的?”
“也是白姑姑教我的。是很多年以前了。”
那就是那個夫人,云八道的徒弟。
好在她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有什么作用?”陸昭菱問。
“沒,沒什么作用啊,就是覺得更逼真而已。”蘭茵眼神有些閃躲。
“不就是想著她的發,結在晉王的布偶上,間接等于結發兩不疑......”殷長行淡淡地說了一句,對陸昭菱說,“要是取到他的一滴血滴在布偶上,就多少會影響到晉王的精神。”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