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片刻,一躬身就想告退。
“是阿則打擾了,父皇皇叔,阿則告退......”
旁邊的覃公公:哎喲哪里來的小可憐啊?說這是太子誰能信啊。哪家太子混得這么慘的啊。
就連皇帝都有點兒愧疚不忍心了。
雖然這是事實,但是被晉王這么明晃晃地指出來,好像他對太子多差似的。
這傳出去也實在不好聽啊。
而且,這種事情怎么能夠這么當面說出來?好歹也是太子。
“咳,”皇上清了清嗓子,雖然有點兒艱難,但還是說了出來,“你皇叔和你開玩笑呢。阿則也坐下來喝兩杯吧,正好聽聽你皇叔說說肅北的事,咱們爺倆也許久沒有在一起喝酒了。”
“則,可以嗎?”太子抬眸,有點兒不敢相信。
這......“有什么不可以!小覃子,拿個杯子,加雙筷子,讓御膳房多加兩個下酒菜。”
“奴才遵旨。”覃公公趕緊就將太子迎到了桌旁。
太子眼睛亮了起來,對皇帝十分歡喜地說,“兒臣謝父皇。”
“嘖。”周時閱嗤聲,舉杯把酒一飲而盡。
在仰頭的時候,眸光掃向了太子。
消息傳到了二皇子那里,二皇子氣得不行。
“本皇子在那里喝得好好的,皇叔一到,我和母妃就得跟喪家犬一樣急急忙忙地躲開,周則一去,就能光明正大留在那里一起喝?!”
旁邊的侍從趕緊勸了一句,“殿下,小心隔墻有耳。”
“有個屁耳!本皇子說錯了嗎?”
“都說父皇偏心我,這算是偏心嗎?我看他是嘴上說著偏心,實則上對周則才是真的好!”
侍從不敢吭聲。
那畢竟是太子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