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看到他頭發還略有點兒濕潤。
而她的目光一移到了他的頭發上,周時閱就察覺到了。他立即就移開了身子,在旁邊坐下。
“剛沐浴過來的,本來不想吵醒你。”
哪里知道她還挺警覺。
“你不會剛從宮里出來吧?”陸昭菱側著身子支起頭,果然聞到了他身上有一種沐浴之后帶的香氣。
“從宮里出來,回了一趟王府。”
云伯和慶嬤嬤昨晚也等著他回來呢,沒有想到他被皇上留在宮里了。
今天天還未亮,人家上早朝時間,宮門一開他就出來了。
結果別的事沒做,先讓人備水沐浴,還洗了頭發,收拾一新,又準備往外跑。
當時云伯就攔住了他。
云伯很是糾結地問他,昨晚在宮里是不是沾了什么脂粉香,所以才要洗得那么仔細。
因為他中途可是換了一次水的。
“王爺,您可千萬不能做對不起小姐的事啊,你們都將要大婚了,要是在這關頭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天定的姻緣都要散。”
周時閱想到云伯這么苦口婆心地勸著他的話,就忍不住想笑。
他跟陸昭菱說了起來。
“其實就是昨晚在宮里喝多了些酒,沾了一身酒氣,想著你定然不喜歡,才洗得仔細了些。”
他本來是不喜歡用熏香的,也不喜歡用那種宮里造的帶著花香的香荑子,但是今天也用了。
這一身香噴噴,讓他一路都聞得有點兒嫌棄。
“是不是太香了把你熏醒了?”他問陸昭菱。
陸昭菱伸手輕戳了戳他的后腰。
“真的是因為酒氣,而不是因為別的什么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