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不要……”桑酒的雙手推著薄梟。
她的雙手纖細,被薄梟一只大手就控制住。
而薄梟的另外一只手更放肆了,直接放在自己的皮帶上。
這個女人就是嘴硬,只要欺負一頓就老實了。
讓他在自己的身下沉淪,讓她下不來床,她就再也沒有心思去找別的男人了!
皮帶和紐扣解開的聲音讓桑酒害怕,桑酒的聲音都帶著顫動:“停……我求求你了……”
“求我什么?求我不要停?”
薄梟直接把桑酒斷斷續續的話給加在一起,這可是桑酒讓他不要停下來的。
他是很聽話的,他在滿足桑酒而已。
“不……”
桑酒心里是濃濃的恐懼,雖然和薄梟不是第一次發生關系,可是現在她不愿意。
本來就是要結束的,可每次都是因為這樣,又重新開始。
所以這次說什么,桑酒都一定會堅守住。
“桑酒,是我讓你舒服還是他們能讓你舒服?他們應該沒有我這么厲害吧,你要不要看看你現在身體的反應?”
“桑酒,承認吧,你對我是有感覺的,i沒有發現你現在是多么敏感嗎?”
男人的聲音就在桑酒的耳邊,桑酒的身子一直都在抖。
薄梟實在是太了解這副身體了,知道桑酒的一切。
所以在他的身下,桑酒很快就化成了一灘水,十分的不爭氣。
可是生理反應歸生理反應,她的心里還是那么堅定,沒有半點動搖。
薄梟的唇已經落了下來,如同往常一樣咬著桑酒的耳垂,唇一寸寸的落下來。
“桑酒,體驗過我的,他們還能入的了你的眼嗎?”
“沒有我的允許,誰讓你離開的?鬧夠了就回到我身邊,我就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
薄梟縱容著,只要桑酒是小打小鬧,他都可以包容。
聽著薄梟的話,桑酒的心像是破了口子,密密麻麻的往里面倒灌著風。
她賭不起,她也不能用外婆的安危去賭。
而且這本就應該結束的,她和薄梟在一起,那才是一場鬧劇。
“我沒有鬧,我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薄梟,你要是敢碰我,我真的會去告你的,現在證據確鑿!”
聽到桑酒的話,薄梟的臉色陰沉下來:“這么說,你就是要為了那些男人離開我?”
“他們到底有什么好的?桑酒,那個江寂有什么好的?你們是不是早就背著我在一起了,所以你現在才這么絕情?”
“你看上他什么了?他能滿足的了你嗎?他知道你每次在我身下的那副樣子嗎,知道你是怎么夾著我的腰,紅著臉把自己送過來的嗎?”
薄梟的每一句話,都讓桑酒睜不開眼。
她知道這是薄梟的習慣和愛好,在床上,薄梟就喜歡說這些,讓她紅著臉都不敢看人,只能往他的懷里縮。
然后他會高興愉悅的沖刺,可是現在,他們不是你情我愿的時候,桑酒聽著這些,只覺得無盡的諷刺,覺得臉頰火辣辣的,她會覺得自己是多么不要臉的人。
“別……別說了……”桑酒的眼睛閉著,不敢去看薄梟,睫毛上都掛著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