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回答,我渾身發寒,整個人如墜冰窖,握著手機的指尖,顫抖得不成樣子。
「不可能……」
我深吸一口氣,將那段視頻自虐般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周硯南為人淡漠疏離,這是我第一次見他如此放浪形骸的模樣。
甚至每月的例行公事,他該做的措施都一樣不少。
周母催生,我放下尊嚴,面紅耳赤地撩撥,周硯南依舊坐懷不亂。
「喬菀,過界了。」
「我的孩子,只能由我心愛的女人生下來。」
啪嗒一聲,手機的光亮滅了,映照出我面無表情的一張臉。
我閉了閉眼,忍住眼角的酸澀,在沙發上枯坐了好久。
原來,一向沉穩的人,也會有為愛瘋狂的時候。
只是讓冰川融化的人,從來都不是我。
周硯南是凌晨兩點回來的。
他從身后摟住我的腰身,親昵地埋進我的脖頸處,自然地吻了吻。
「阿菀,等我回來呢?」
果然,凌晨的示愛都是傍晚偷腥的愧疚。
我別開眼,將手機屏幕打開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