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都沒有再說話什么有用的消息,這日子也是有的熬了。
柳玉寒一家被分到住在牧場旁邊,劃的幾畝田地也是貧瘠的可憐,種植的收成可能還不夠糊口,柳玉寒一家便自請戍邊,每月能一人能領取的二兩餉銀,這要擱以前,便是在路邊上看到了都不會撿的柳家人,如今也是捉襟見肘,沒半點法子,只得走一步看一步,光靠幾畝薄田,一家子怕是都活不成了,況且柳家人一家子過慣了好日子,又哪里會種田呢,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了,為了家里能好過,柳玉寒和兩個伯伯以及兩個堂哥都去了府衙報了名,兩個伯伯因著年紀大了些,被安排和一些老卒一起守城門,兩個堂哥高高大大的便劃去了衙門當差,至于柳玉寒,衙內看著這面前唇紅齒白的人,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等著分配差事,存心想要刁難挫搓他身上的少年氣,便給他分配了個馬料場做看了個馬夫的活,衙內原以為柳玉寒會質問他為何唯獨給他派了個最臟最累的活,可他只是恭敬的行了個禮,恭敬的道了聲“多謝大人安排”,一看就是以前家里習過文讀過書,講規矩的人家的出身的,這態度讓人想挑毛病也挑不出什么。
話說柳玉寒一家,當官兵帶著抄家的圣旨一到柳府,柳夫人便都給了下人他們放了賣身契讓他們自己另尋他路去了,于是除了柳玉寒他爹如今還被收押在典獄,被流放的便只有柳玉寒兩兄妹和他們的母親,兩個伯伯以及兩個堂兄。
現在住的這個房子,只有兩間大草房,柳夫人和女兒憑兒住一間,剩下的幾個住一間,又小又破,但是好歹能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這比在囚車上好了不知道太多。
柳夫人也放下了從前做貴婦人的身段,找了些活計貼補家用,替別人縫補衣服換點柴禾的活計啊什么的。
在這里錢只能起少數用,畢竟這里啥也沒有,得靠自己創造,貨幣不怎么流通,好的東西買不到,只能買點家里面需要的用來家用。
且葉問城與西北處接壤的地方是匈奴的所在地,于是便常被時不時的騷擾一下,對方也不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