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就把門鎖上了。
怎么叫都沒用,謝謝你啊唐寅。”
“啊,沒事,那個老六,你站起來一下。”
老六不明所以,但還是聽我的話站起了身,念叨著“啊?
怎么了?”
隨著我一聲咳嗽,我們宿舍西人立刻很默契的向老六圍了過去,齊了咔嚓的就給老六制服了。
“誒誒誒!
你們做什么!
你們也要咬人啊!
完了完了,我這才出狼窟,又入虎穴啊!
哎喲,你干嘛!!”
我們完全不聽他的哀嚎,把他翻來覆去的查看一通,連帶的衣服都給扒了下來,就留了一條褲衩。
這個季節還是挺冷的,老六像個受氣的小媳婦蜷縮在宿舍角落抱著自己邊抽泣邊說道:“大家都是同學,干嘛這樣..我也沒聽說你們宿舍有這個愛好啊..好歹說一聲啊,讓我有個心理準備..我沒看到有什么傷口。”
“我也沒看到。”
“呼,那把衣服給他穿上吧。”
說著我們幾人便把剛才從他身上扒下的衣服扔還給了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