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是,她出生的月份跟當初那個孩子剛好對得上。”厲致深眉眼深邃,視線一直看著她,“你騙不了我。”
姜安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
下一秒。
她很淡的一句話:“兩句話說完了。”
厲致深眉心微蹙:“安安。”
姜安:“你可以滾了。”
厲致深目光還看著她,眼中有太多復雜在翻滾。
蘇竹察覺到略微壓抑的氛圍,輕咳一聲壓低嗓音問姜軟:“我要不要先出去,待會兒再進來?”
這么大個瓜。
不太適合她這種后輩知道。
“不用。”說話的是姜安,后半句話意有所指,“該走的人是他不是你。”
“我們之間不能和氣點兒說話?”厲致深欲又止,“如果你記恨當初的事要怎么我都可以,但你不想孩子有個爸爸當靠山嗎?”
“我法律上的爸是姜塵仁。”姜軟開口了,“我心中的爸爸是媽媽。”
姜塵仁雖然爛,但真正傷害她的只有逼她陪酒和雇傭司機想弄死她。
他是針對她。
對于媽媽,他做到了他們事先談的協議。
換句話說,在媽媽的事情上姜塵仁比厲致深強,至少姜氏集團倒閉之前他都還維護著良好的關系。面前這位自稱是她爸爸的人卻將媽媽傷的很深。
“不管哪方面我跟您都沒有任何關系。”姜軟態度很冷,“若沒其他事,還請厲先生離開。”
厲致深看著姜安。
想等她改變想法。
“軟軟叫保鏢吧。”姜安看都沒看他一眼,“跟這種人不必多費口舌。”
“好。”姜軟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不用,我自己會走。”厲致深壓下心中的情緒,視線在姜軟和姜安臉上一一掃過,“等你情況好些后我們再慢慢談。”
說完抬腳離開沒再逗留。
病房有些安靜,蘇竹朝姜軟看了一眼,饒是她歷經萬千事此刻也有些不知道如何打破這個氛圍。
“軟軟的事你姜叔叔知道。”姜安不想蘇竹誤會,這畢竟是女兒最好的朋友,“你不必拘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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