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小心謹慎到讓他挑不出一點兒錯漏之處。
“既然覺得高興,是不是該給我點獎勵?”霍知舟拉過她的手,輕緩的聲音微微上揚。
姜軟側眸。
她不信霍知舟不知道她的真實想法。
這種情況下還說這句話,故意惡心她?
“獎勵你回公司上班掙錢。”她扔了一句話給他,“沒把錢掙完之前別來找我。”
霍知舟并未生氣。
這樣的她讓他覺得真實。
之后一路上兩人沒再說什么話,一個全程看著窗外,一個看著看窗外的人。
到醫院后霍知舟表現的分毫不差,禮貌沉穩的跟姜安交談,詢問她的情況,關心她的身體,全程就是一個謙遜孝順的女婿。
可姜安不是傻子。
作為經歷了各種風風雨雨的長輩,她清楚霍知舟這樣的人比厲致深更難對付。
索性在他關心完情況后開口:“聽說你跟其他女人關系匪淺?”
霍知舟面色坦然:“您說蘇安然?”
姜安直:“是。”
“她于我有恩,小時候救過我的命。”霍知舟不緊不慢道,“對她的關心對她的好都只是基于報恩,沒有半點兒旁的心思。”
“你為了她為難過軟軟。”姜安說。
昏迷時軟軟每天來說的話她都聽到了。
自然也知道她這段時間經歷的事。
“這事是我的錯,我愿意彌補道歉。”霍知舟進退有度,“當時她要跟我離婚我有些生氣,情緒上頭下做了些不理智的事。”
“那轉移婚內財產,否認她的婚內價值這事你又怎么說。”姜安看著他,“只是生氣可做不出這種事兒。”
“沒有轉移婚內財產,那都是故意說給她聽以此打消她離婚的念頭,您若不信隨時可查。”霍知舟這話是實話,“至于否認她價值,也是氣話。”
姜軟帶給他的價值,不僅僅是家庭那么簡單。
她是他世界里唯一亮著的那盞燈。
姜軟的心情并沒有因為他說的這些話好過些。
于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