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舟想著歲歲過敏的事,眼神比之前深邃不少:“秦家三少爺,秦江野。”
“他來見你干什么?”顧時西對這些行為和話語一頭霧水,“你們又沒有利益牽扯,一直以來井水不犯河水的。”
“小少爺之前過敏是他讓人做的。”江特助開口解釋。
顧時西:“?”
顧時西開口就罵:“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兩家一直以來毫無關系。
宴會上見到的次數都少之又少的。
沒道理搞出這種事兒才是。
“你打算怎么弄他?”顧時西后面聽說歲歲過敏的事,對這秦家三少爺非常不待見,“要不要我幫你?”
霍知舟薄唇抿了抿:“等他來了再說,不急。”
顧時西:“是不是麻藥過了,開始疼了?”
霍知舟不答反問,視線落在江特助身上:“還沒回嗎。”
顧時西:“……”
江特助:“……”
江特助看了一眼沒有任何波動的消息,盡量把話說的委婉:“現在是中午,姜小姐可能吃完午餐休息了。”
“什么休息了,人家就是單純的不想搭理你這么個瘋子。”顧時西一點兒都不給面子,沒再像以前一樣怕傷到他,“但凡真的在意你是死是活,不可能這么久不聞不問。”
霍知舟眼睛變得深黑。
沉默著沒說話。
“你要真想她我馬上去給你帶過來。”顧時西見不得他這樣子,“或者你讓江于跟她說你情況惡化了,看她是真不在意還是裝不在意。”
“用不著。”霍知舟拒絕了。
顧時西是真不懂他:“那你扎自己一刀的目的是什么。”
霍知舟沒開口。
或許是情緒到了必須扎那一刀。
又或者給自己一個放她離開的理由。
給她時間思考他們的關系,給自己時間想想這段時間的一切是不是做錯了。
“要我說反正你這刀都扎下去了,倒不如利用這個去跟她賣賣慘,再借此機會好好道歉認錯。”顧時西私心來講,不想他要死要活的。
霍知舟不滿的視線落在他身上。
“你不是最會利用局勢?”顧時西說,“這正好是個機會。”
霍知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