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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悼會辦的很快,王詩詩的遺體沒有被運回國內,直接在國外火化后,臺面上只留下一只孤零零的盒子。悼念廳里的空調風吹的我脖子生冷,讓人不由得打起了精神,就連我旁邊的何秋冉也不由得緊了緊衣服,我看著悼念廳里的大部分人的狀態。
白沁低著頭沒有說話,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什么變化,只是一側的臉稍微有些隆腫了起來。看到這一幕我想起了何秋冉在停車時對我說的話,心里頓時有些不是滋味。
母親和夏甜也在會場內,她們在休息室里與王詩詩的家人聊天,臉上是不是閃過一絲絲憐憫的神色。李楠楠則是不斷地安慰王詩詩的母親,那名老太太熬過了絕大部分的事,卻終究等來了女兒的死訊。
我低著頭,看向自己的膝蓋,沒有再去觀察廳內的變化,反而是開始自顧自的串聯起最近的事情。首先是白沁,白沁的臉被毀后不知道是誰幫她恢復了容貌,現在許欽與黃家的事也是不清不楚。
父親與江寧我托人去查,也是杳無音信,我的腦子有點亂,但實際上我沒有看到何家的人,這種場合何家沒有出人是最奇怪的,王詩詩的死到底誰是幕后推手。
這些事情在我腦子里不斷地盤旋,讓我的頭有些難受,索性轉頭看向何秋冉,但那小丫頭不知道何時也去了休息室內與王父王母開始聊天,但說著說著仿佛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她突然回頭看向我,然后對我揮了揮手,之后便繼續跟王父王母說話。
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有人作伴,即使是白沁,也有許欽的陪伴,而我則扭頭看向了臺子上的王詩詩,這里只剩下那張精致的面龐還在對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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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片刻的休息,我出去抽了一支,正在我看著殯儀館外面的枯樹發呆時,突然感覺到身后的衣角被人拽了一下。回頭看去,正好一口煙吐了出來。她正好被這一口煙噴到了臉上,不由得皺著眉頭離我遠了些,然后遞給我一個用所料袋包裹的東西。里面正是王詩詩留給我的最后的東西,只有一根口紅。我看到這根口紅的時候眼睛不由得有些發酸。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