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現在就變成了眼前的這個狀態,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旁邊的這個女孩子會選擇跟我一起出發,大概率我們兩個人是同類,只不過我沉默寡,將所有的痛苦都封閉在自己的心里。
而她,則是選擇了更痛苦的,用笑容來溫暖這個冰冷的世界。
…
一路上何秋冉嘰嘰喳喳個不停,活脫脫就是個不肯停下來的小鳥,而我則變成了那個忍受的老狗,兩個人逐漸開車離開了京城,直奔南邊的安旭市。
我們兩個人正在國道上前進,卻在路邊見到了一位最不想見到的人,白沁停著車在路邊站著,她來回不斷地張望,似乎是在等誰,但不管是誰,其實對我來說都已經沒有了關系,我盡全力沒有去看她,只是一股腦的將油門踩到底,風馳電掣的離開了這個讓我徹徹底底失敗的城市。
而何秋冉卻看到了白沁,不斷地要我停車,直到后視鏡里的白沁徹底的消失以后,她滿臉都帶著失望,伸出粉拳就惡狠狠的照著我的胳膊就來了一下。
我直呼神經病,剛剛想要對她發火,她卻拿出了那張銀行卡對我晃了晃,明晃晃的卡面借著夕陽的反光照射在了我的臉上,看著我無語的表情她笑的很開心,然后又對我錘了一下。
“前夫哥你干嘛不下車去跟白姐姐道別啊!就算當初她傷的你再深你也應該去跟人家好好說句話吧。”
說罷,她清了清嗓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有些人呀,就是裝裝樣子,哎呀,人家在花店的時候讓人家跟自己一臺車,現在花著人家的錢又不肯下車好好跟人家告別。”
說罷,她的回頭正正好好看到了后座上的物理學圣劍,一聲女性的慘叫劃破天空。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