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嗆得咳嗽了兩聲,他從一堆文件里抬頭看著我,眼神犀利冰冷。
“還知道回來?”傅霆宴把煙摁滅,聲音冷硬。
“你昨晚怎么回來了?”我還覺得奇怪呢,傅霆宴不應該去找蔚藍嗎?
“那你覺得我應該去哪里才對?”傅霆宴反問。
去哪里都對,但是他待在家里就很離奇。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你忙吧,我去洗個澡,等下要吃飯了。”
腳還沒踏出書房的門,傅霆宴又開口了,語氣里有一點點我不確定的醋意,“昨晚在哪里過夜?”
這個問題讓我莫名心虛,雖然我和于一凡并沒有任何關系,但是在我喝醉后他送我去酒店,還配合我瞞著傅霆宴某些秘密,想想真談不上清白,起碼稱得上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酒店。”我悶聲答道。
“一個人?”傅霆宴眼神更深了幾分。
我點點頭,確實是一個人睡的。
傅霆宴的臉色松緩了一些,然后繼續低頭工作,不理我了。
有時候我都在想,自己是不是菩薩轉世前來度化傅霆宴的,否則十年以來我怎么能夠一忍再忍?
退出了書房后,我火速洗了個澡,然后下樓吃飯。
傅霆宴已經在餐桌旁坐著,無聲的吃著飯,壓根沒有等我的意思,我還是不怎么習慣和他單獨吃飯,氣氛壓抑沉默,無話可說。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眼尖的瞥了一眼,頓時無語。
怎么蔚藍每次都能挑在我和傅霆宴在一起時打電話過來?要不是我重生了一次,我真懷疑她是不是在傅霆宴身邊裝監控了。
蔚藍十分激動的在手機里頭說著什么,我只能聽到她的聲音,卻聽不清內容。
傅霆宴捏了捏眉心,神情陰鷙,“我說過你缺錢可以找我,你要多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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