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迅速地下樓,往二樓的主臥跑去,傅霆宴也迅速上樓,往二樓來堵我。
他人高腿長,三兩步就沖了上來,在我開門的時候,他已經抓住了我的手。
“你怎么回來了?”我只好故作淡定地問。
“回來打擾你的好事了?”傅霆宴的壞心情肉眼可見,一雙本來就冷淡的眼睛里,此時蘊含著怒意。
我不想被傭人們聽到吵架的內容,便壓低聲音,“進房間再說。”
傅霆宴推開門,把我拉了進去。
我穩住身子后,在床邊坐下,然后扭了扭被他扯痛的手,抬頭看著他。
他在我面前走來走去,最后停下來問我,“沈念溪,你到底想干什么?”
“這個問題不應該我問你嗎?”我也來了火氣,“你想干什么?我和齊舟陽什么事都沒有,只是朋友一樣,而你是明明白白地在追求蔚藍,相比之下你不覺得該做出交代的人是你嗎?”
“在你認識我的第一天開始,就已經知道我身邊不缺女人,你嫁給我的時候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傅霆宴陰沉沉地看著我。
“所以我沈念溪生下來就是為了當你的狗啊?”我氣笑了,起身和傅霆宴對視著,“我也說過,現在我不想當舔狗了,你追你的蔚藍,我交我的朋友,有問題嗎?”
說著,我去抽屜里拿出了幾份文件,一一攤開在傅霆宴面前,平靜地說道,“這里有三份離婚協議,一份我凈身出戶,一份你給我傅氏3%的股份,一份則是8%的股份,你看看你覺得哪個合你心意,簽了吧。”
這世上應該再也找不到我這么體貼的妻子了,離婚協議都準備了三份不一樣的,任君挑選。
可惜傅霆宴不懂得珍惜我的體貼,反而是怒火更盛,他將那三份離婚協議書撕碎后扔進了垃圾桶,然后便脫下外套砸在床上,一不發地去了窗口抽煙。
“我們之間的問題早就該解決了,為什么非要一拖再拖呢?”我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看著他的背影,繼續說道,“我已經跟你提了好幾次離婚了,只要你答應,現在我們兩個都會很輕松。”